倾辞

【咒回文野阅读体】不可追（八十六）

•第一次发文，文笔可能不尽如人意，但十分玻璃心，求轻喷

•ooc 在所难免，请担待

•首先看文野部分，打算写完共噬再写咒回，咒回的顺序还没定，估计也和文野一样先写动漫剧情，中间插入高专。两方都了解了彼此世界后再分别观看正在面对的危机（天人五衰事件和涉谷事变）

•太宰、五条中心，主五太（拉郎太香了）。有 all太内容，大概是亲情与友情向·目前的打算是先观看文野第一季的部分内容，插入十五岁、黑时、 dead apple （主太宰的情，用太宰的经历来让咒回众人了解文野世界） if 线剧情会加， if 人员不出场

•咒回时间线是五条悟被狱门疆封印后，文野时间线是天人五衰事件中新双黑与福地樱痴战斗时

•欢迎大家提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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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像突然一黑，众人也没有惊慌，观影这么长时间，他们早已熟悉了这空间的路数——不自然的波动闪烁是开启新的片段，短暂的影像消失是则是切换视角。

　　

　　众人心里都不由得猜测是不是因为提到了太宰治，所以要放出当时太宰治的影像。

　　

　　而太宰治则是突然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重重靠向椅背，一副很明显的逃避模样。

　　

　　这让五条悟皱了皱眉——之前太宰治表现出这样明显的抗拒或是刻意的平静，都是在播放有关他面具下真实的心境时。

　　

　　还没等五条悟想明白十六岁的太宰治状态究竟差到什么地步时，影像已经展示了出来。

　　

　　

　　「垃圾场。

　　那是片被所有人遗忘的土地。

　　在像是要下雨的阴天下，被胡乱丢弃的运送用集装箱像尸体一样折叠堆积着。垃圾场裸露出的土地上，渗出因为非法丢弃造成的有害物质，就连老鼠都不会靠近这里。

　　这是不存在于地图上的场所。是横滨最冷清的土地。」

　　

　　

　　“嘶——这是什么鬼地方？”西宫桃抽了口冷气，“看起来比镭钵街还糟糕啊。”

　　

　　“是比镭钵街糟太多了。”禅院真依纠正，“这地方被污染的太厉害了，看起来完全不能住人。”

　　

　　“怎么突然视角转到这里了？”钉崎野蔷薇也一脸疑惑，“这里会有什么重要人物吗？之前提到太宰先生，然后视角就转换了，我还以为是要展示太宰先生的情况呢。”

　　

　　“我也这么想来着。”虎杖悠仁挠挠头，“但这样看起来一定不是太宰先生了吧？太宰先生和中原先生都是很有能力的干部候选，太宰先生住的地方应该和中原先生差不多吧。”

　　

　　“正常情况来看，太宰先生的待遇应该比中原先生只高不低。”伏黑惠也说，“因为之前提到过，太宰先生很可能比中原先生更早成为干部，而且事实也是这样。”

　　

　　但在学生们越说越起劲时，更加敏锐的成年人们脸色都不太好看。

　　

　　“虐待未成年人且压榨童工是违法的。”七海建人冷着脸扯了扯领带。

　　

　　“养不好孩子就快点送给能养好的人。”家入硝子也面无表情道。

　　

　　

　　「在接近中心的地方，住着太宰。

　　太宰住的不是家。是一个废弃的运输用集装箱。原本是被造来运输向海外输出车辆的大形集装箱里，放着冰箱、换气扇、桌椅、寝具，还安装着很小的电灯泡。

　　知道太宰的人，谁都不会靠近这里。就算是在港口黑手党的部下也一样。并不只是因为这片土地阴森可怕。因为无法预料太宰会在有人接近自己的私人住所时，会有怎样的反应。他可能会扯断来家里部下的手脚并杀掉，也可能会表示欢迎并且拿出茶和点心招待。谁都无法理解太宰的内心。

　　港口黑手党的黑色亡灵。太宰被这么称呼。」

　　

　　

　　“什……？！”中岛敦睁大眼睛哽住了，“怎么会是……”

　　

　　“骗人的吧。”钉崎野蔷薇有点心疼，“怎么能让太宰先生住在那里啊！港口黑手党是破产了吗？！”

　　

　　“啧，普通人真是都太愚钝了。”江户川乱步闷闷不乐地嘟囔着有些意味不明的话，“完全不了解情况嘛……果然还是太宰比较聪明，我也明白太宰。”

　　

　　“你就住这种地方？”五条悟冷下脸压迫感非常强，语气也十分危险。

　　

　　“唔，也没那么糟糕，我也没住多长时间。”太宰治试图轻轻带过，“我的其中一个安全屋而已。”

　　

　　“呵。”五条悟冷笑一声，一脸的“你再编你看我信不信”，不过也没继续逼问，他也明白，现在纠结这些过去没有任何意义，重要的、能抓住的只有现在和未来。

　　

　　

　　「加入港口黑手党一年，太宰指挥着首领直属的秘密部队取得了让人震惊的成果。摧毁了几个组织，开辟了几条新的商路。这别说现在的黑手党成员，是历代的干部都比不上的飞速的战绩。就连“旗会”最发迹的钢琴家成果，比起太宰的，就跟孩子的玩耍一样。」

　　

　　

　　所有人都被这没有半分夸张的叙述震住了。

　　

　　“之前也讲过旗会众人的能力，里面对钢琴家的描述我还记得。”乙骨忧太抿了抿唇说，“钢琴家他们加入港口黑手党的时间比中原先生和太宰先生长很多。”

　　

　　“而且如今太宰先生和中原先生都是十六岁，也就是说两人才加入港口黑手党一年而已。”东堂葵接着说道。

　　

　　“一年而已，功绩就已经超过了钢琴家他们。”庵歌姬做老师久了，看十五六岁的少年还觉得他们只是孩子，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一个还没有长大成人的孩子，在充满血腥、黑暗、暴力的黑手党中，创造了历代干部拍马不及的功绩。

　　

　　所有人再一次感受到了“历代最年轻的干部”这一头衔的重量。

　　

　　就如同之前织田作之助的叙述——这头衔、功绩的背后，是高达多少亿的金钱、践踏了多少人的性命，实在让人无法想象。

　　

　　“太宰君当年，可是帮了我大忙呢。”森鸥外想起那段时间也感慨万分，“可别误会，虽然我的确有安排一些任务给太宰君，但大部分任务都是太宰君主动要求的哦。”

　　

　　“主动要求？”国木田独步虽然明白在这种事情上森鸥外完全没必要隐瞒，但是仍然感觉不可思议。

　　

　　“的确非常不可思议。”连宫泽贤治都忍不住附和，“因为太宰先生一看就不是那样人啊，不过是曾经还是现在。”

　　

　　“没错……太宰先生不是那种人。”谷崎润一郎也赞同。

　　

　　侦探社的大家之所以对太宰治前黑手党干部的身份接受良好，就是因为他们或多或少都有过这猜测。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不可能一点头绪都没有。毕竟如果是太宰治的话，感觉无论什么事情都能解决、无论什么职位都能胜任。

　　

　　哪怕太宰治总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但他仍然是侦探社所有人都信任的同事。

　　

　　而且通过观看太宰治过去的经历，哪怕在太宰治当黑手党时和如今有着非常大的差别，他们仍然能隐隐感觉到太宰治的本质一直没变。

　　

　　所以，他们都不认为太宰治这样拼命地做出成绩是为了晋升干部或是享受杀戮和硝烟。

　　

　　明明不喜欢、不在意，却这样拼命，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走投无路时最后的拼死挣扎，渴望找到生路。

　　

　　

　　「就算这样，也没有一个人信任太宰。

　　因为他眼睛深处的来自内心的黑暗，比垃圾场的夜晚无法消解的漆黑还要深邃。

　　越是继续在黑手党的活动，太宰就变得越黑暗，越无法理解。就连变成这样的理由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但他就像是要把自己逼入某处漆黑之地那样，屠杀敌人，为港口黑手党开辟出一条血路。

　　无上的功绩。

　　但有一个人并不为这份荣耀而欢喜。

　　是太宰。」

　　

　　

　　“果然！太宰先生明明一点都不喜欢做这些！”虎杖悠仁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又提起了心，“但是，感觉好难过啊，喘不过气。”

　　

　　光是听着这样平淡无感情的叙述，他们就完全能够感受到那种无力和绝望。

　　

　　那么太宰治当时的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只是想一想都让人觉得心口闷痛。

　　

　　“太宰先生……太勉强自己了。”三轮霞捂住了胸口喃喃道，“他好像马上就撑不下去了……”

　　

　　“没人拉他一把的话，他可能就要掉下去了。”禅院真依也低声说。

　　

　　掉到没人能触碰的、世界的另一边。

　　

　　

　　「太宰一个人坐在集装箱内的圆椅上，盯着黑暗处。

　　旁边的桌上，手机响了。是中也打来的电话。但是太宰没有接。他连视线都没有动。只是一动不动的，交叉双手坐着，看着黑暗处、和那前方的门。

　　那双眼睛非常平静。黑色的瞳孔吸收了所有的声音和光线，一丝都逃不过。就连自身的感情也一样。

　　手机铃声像是放弃了一样停止，沉默再次降临。这份沉默，比起手机铃声响起之前的要更加深沉凝重。

　　这时，注视着黑暗深渊的太宰的眼睛，稍微动了一下。因为入口的门开始打开。

　　金属制的门缓缓打开，另一边出现了微暗的人影。」

　　

　　

　　“眼睛……”泉镜花有些失神地看着影像中的太宰治，“是很像。”

　　

　　芥川龙之介听到了这句话垂了垂眼眸，没有接话。

　　

　　“什么？”中岛敦不明所以，询问地看向泉镜花，但泉镜花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太宰先生的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谷崎直美心疼地看着小小一只的太宰治，“当时太宰先生才那么小。”

　　

　　“是谁进来了？是敌人吗？”中岛敦戒备地看向进来的人影。

　　

　　

　　「“你真是住在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啊，太宰。”那个人影说，用轻快的声音，“真是的，住在这么糟糕的地方，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固定资产税吗？”

　　太宰的表情没有变化，用没有感情的干涩的声音回答：“我害怕你啊，魏尔伦先生。”

　　人影进入了房间。

　　身形高大。能让人联想到夜晚海面颜色的西装。对眼前的事情感到有趣的轻快的眼神。黑色帽子。是暗杀王，保尔·魏尔伦。

　　“骗人。”魏尔伦说着，踏入集装箱。“你什么都不会怕。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了。就连两天前我要杀你的时候，你也几乎没感觉。”」

　　

　　

　　“是魏尔伦！”虎杖悠仁紧张不已，“他是来杀太宰先生的吗？太宰先生也是他的目标之一吧！”

　　

　　“没错。港口黑手党中和中原先生有羁绊的人，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太宰先生。”伏黑惠也绷紧了神经，“但这个说实话很难判定，魏尔伦的逻辑和常人不同，我原本以为太宰先生会是他第一个目标的。”

　　

　　“为什么？”钉崎野蔷薇下意识追问，然后也反应过来了，“啊，太宰先生的异能！”

　　

　　“这只是一点。”禅院真希也开口，“除了异能克制魏尔伦以外，太宰先生还是带中原先生进入港口黑手党的人，而且‘双黑’的名号哪怕当时还没有传扬出去，两人是搭档这件事在港口黑手党肯定也不是秘密。”

　　

　　“再者，是太宰先生和中原先生合力杀死了魏尔伦曾经的搭档。”胖达补充道，“只要能在这些理由中随便想到哪一条，魏尔伦就不会放过太宰先生的。”

　　

　　“嘶……他竟然两天前就已经来找过太宰先生了？！”钉崎野蔷薇震惊不已，“比杀旗会还要早这么多，他果然是第一时间就去杀太宰先生了！”

　　

　　“冷静一点钉崎。”虎杖悠仁拍拍钉崎野蔷薇，“太宰先生还好好的呢……诶？对了他为什么没动手？是暗杀失败了吗？”

　　

　　“是治你说了什么条件他才没动手的吧。”五条悟了然道，“虽然我很不喜欢这一点，但你那时非常向往死亡是事实，如果他来杀你，你很大可能是不会反抗的。但你仍然提了条件让魏尔伦暂时不杀你，所以这是计划好的吧？和森先生？”

　　

　　太宰治选择性过滤掉前半句，面不改色地点头：“没错，废了我好大功夫才让他按照我给的资料行动呢。”

　　

　　不明真相的人露出茫然的表情。

　　

　　“……什么意思？”

　　

　　“……没听懂。一会儿估计影像中会有吧。”

　　

　　

　　「“对于自己的死亡，我的看法和一般人有点不同。”太宰只有眼角在笑。但是黑色瞳孔只显示出平静。

　　“身为杀手可不想听到这话啊。”魏尔伦耸了耸肩。魏尔伦随着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走入房间，抓起桌上的资料。“这就是港口黑手党的内部资料吗？”

　　那是一叠几十张的纸。卖给其他组织，能拿到够花三辈子的钱吧。那上面写的资料，就是对于港口黑手党来说重要的机密事项。

　　“两天前，你说会给我这些，所以我没杀你。因为这是我工作必须的东西。所以理由呢？你所求的回报是什么？可不要说什么‘不要杀我’这类的笑话。”

　　“非常简单。”太宰隐约微笑了一下。然后用聚梦中的呻吟一样的声音，低声说。“我想看港口黑手党燃烧起来。”」

　　

　　

　　“也就是说……这些资料是太宰先生的交易条件？把港口黑手党的机密资料给魏尔伦，换他暂时不杀太宰先生？”中岛敦勉强捋顺了逻辑，觉得自己抓到了关键，“我好像明白一点了，那些资料是太宰先生改动过的吧？设置了陷阱之类的，为了对付魏尔伦。”

　　

　　其他人也露出了或恍然或赞同的表情，好像都没想过太宰治背叛的可能。

　　

　　“那次和白麒麟魔人交手时也是这招。”国木田独步一脸牙痛的表情，“他可真喜欢釜底抽薪这一套啊，就不怕出意外吗？！”

　　

　　万一被魏尔伦察觉了太宰治在诱导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太宰治。

　　

　　

　　「魏尔伦露出认真的表情，然后看向太宰。就像是明明那里有人，但却刚刚注意到一样。

　　“港口黑手党，不是捡到并养育你的组织吗？”停顿了一会儿，魏尔伦慎重地发问。

　　“是啊。”

　　“那么为什么？”

　　太宰明明应该听到了这个问题，却沉默着没有回答。他的视线彷徨着像是在寻找不存在于此的某处。

　　然后太宰的脸上浮现出笑容。那是看到的人忍不住会发出悲鸣的，悲痛的笑容，“腻了啊。”

　　魏尔伦眯起眼睛，用那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太宰，想要探寻他的真实意图。

　　太宰像是为这个眼神感到愉快那样瞥了他一眼，开始自言自语：“结果，还是什么都没能找到。”」

　　

　　

　　所有人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

　　

　　毫无疑问，太宰治在这时并没有背叛港口黑手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布局以及争取时间。

　　

　　但是，他的绝望、空洞也毫不作假。

　　

　　很奇怪，对于那句没头没尾的“还是什么都没能找到”，所有人都能理解。

　　

　　因为他们都把太宰治的内心想法放在了心中。

　　

　　他们都记得，在太宰治十五岁、还没加入港口黑手党时，他面对兰堂的异能，近距离地接触了死亡，然后对着中原中也说的那段话。

　　

　　——我认为‘死亡’’不是‘活着’的反面，而应该是拼凑成‘活着’的众多机能的其中一个。不在近旁观察死亡，也就无法掌握生存的全像。

　　

　　还有在织田作之助决意赴死时，太宰治试图劝说他回头，不惜剖开自己，说出了自己加入黑手党的理由。

　　

　　——我之所以会加入黑手党，是因为我期待着能找到什么东西啊。只要去贴近充斥着露骨的暴力和死亡、本能和欲望的人们，就能够更进一步看清人类的本质。那样的话——我以为就能找到什么活下去的理由。

　　

　　然而。

　　

　　他努力深入黑手党，贴近暴力和死亡、本能与欲望，看清了许许多多形形色色人类的本质后，得出的结论——

　　

　　——是什么都没能找到。

　　

　　这时候很多人都忍不住又想到了织田作之助的遗言，更加深刻地了解了织田作之助是多么深入了太宰治的内心。

　　

　　以及，幸亏他给予了太宰治新的道路。

　　

　　如果没有他的推动，如果太宰治在黑手党中寻找了那么久最后还是一无所获，那么太宰治的结局，一定就是自毁了。

　　

　　“多亏了织田先生啊。”中岛敦不由庆幸道，“真的是、如果再晚一点的话，太宰先生可能就……”

　　

　　

　　「“啊啊，是这样啊。”魏尔伦闭上眼。“不过，我明白你的想法。为了找到能够改变自己的什么东西而满怀期待地踏上旅途，但那里只有充满了无聊破烂的地方，只能灰心丧气地返回。我也有过这样的经验。呼吸、进食、排泄，只是做着这些并不能算是活着。所以我们踏上旅途。”

　　一边说着，魏尔伦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硬币。“非常感谢你的协助。太宰。”然后用手指弹起硬币。

　　硬币从太宰身边飞过，贯通他背后的墙壁。

　　留下雷鸣般的声音和扭曲的空气，硬币击碎了集装箱外的废弃物，残留下的只有金属熔化产生的蒸汽和金属被撕裂的声音残响。

　　“作为对那份绝望的敬意，就留到最后再杀你吧。”这么说着，魏尔伦微笑。

　　太宰没有动。即使超高速的硬币飞过自己的身边，他连脸色都没有改变。

　　“真是期待。”

　　这么说着，他露出微笑，像是听到灵魂破碎声音一样的微笑。

　　魏尔伦背对他，朝入口走去。在他的手要带上门时，太宰冲他的后背问，“那么，你现在要去哪？”

　　魏尔伦转过身，露出结束了神秘魔术后的魔术师一样的笑容，说：“你知道的。警察局。”」

　　

　　

　　“呼……”虎杖悠仁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好像要把所有的闷痛和紧张都挤出身体。

　　

　　“现在情况很清晰了。”伏黑惠也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勉强收拢思绪分析道：“太宰先生给魏尔伦的资料大概率是有关中原先生和与中原先生关系密切的人的。”

　　

　　“没错。但一定有所改动，或者说，在资料的详略方面有所计划。”七海建人点头道。

　　

　　“但我还是不太明白这样做有什么作用诶。”虎杖悠仁挠挠头说。

　　

　　“简单来说，就是太宰那家伙利用信息误导了魏尔伦，魏尔伦根据他给的信息定下刺杀目标的顺序，这顺序是太宰决定的。”中原中也好心解释道。

　　

　　“也就是说，先杀旗会然后是白濑的这个顺序，是太宰先生诱导魏尔伦这样做的吗？”中岛敦确认道。

　　

　　“没错哦。”森鸥外叹息着肯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能做到这一步也废了好大的力气，毕竟所谓‘一力降十会’说的就是魏尔伦这样的人啊，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计划能发挥的效果都是有限的。”

　　

　　“也就是说。”五条悟敏锐地抓到了重点，“原本魏尔伦第一个目标并不是旗会，也不是治，而是更重要人，由于无法战胜魏尔伦，你们只能勉强调换一下目标的顺序，争取时间。”

　　

　　“没错。”接话的是尾崎红叶，“暗杀王从未失手过，我们布局也需要时间，要是一开始就失了先手，就再没有翻盘的可能了。”

　　

　　“那么第一个目标本来是森首领吧。”冥冥一脸了然，“要是首领死了，港口黑手党大乱，更不可能调配人手布局阻止魏尔伦，最后魏尔伦的目标们还是难逃一死。”

　　

　　“无论哪种顺序，旗会他们都必死无疑，只是时间稍有不同而已。而如果能诱导魏尔伦的暗杀顺序，把森先生放在最后，起码还有翻盘的可能。”东堂葵闭了闭眼，“真是明智而果决的决策。”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诡计、策略都不堪一击。”禅院真依咬牙，“真是、残酷又现实的真理啊。”

　　

　　所有人都深以为然，这世界的法则就是如此。

　　

　　无论多不甘心，没有力量，就连站上棋盘的资格都没有。

　　

　　而作为棋手，更是要足够理智冷静，明白对局一旦开始，就不可能有什么全员存活的happy ending。

　　

　　牺牲是无可避免的，你能选择的只有是有意义的死还是无意义的死。

　　

　　不管是异能一方的人，还是咒术一方的人，都有着随时赴死的觉悟。

　　

　　为了取得最后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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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写到十六岁宰正面出场啦！宰的出场正文我几乎一点没删，没办法，哪一句都很刀，哪一句都重要，不能只有我们心疼，文野咒回的都看好了！以后好好养猫！

  因为正文没删的原因，这章就是宰的专场！虽然剧情没推进多少，但是我不在乎！就是要多多写宰！下章再赶进度！我知道友友们一定不会怪这章进度慢的！宰吹怎么可能嫌宰的戏份多！

  彩蛋是五条悟看到十六岁的宰宰这么让人心疼，赶紧公开的《宰喵观察手记》第六到十条，虽然五条悟总爱吃醋，但为了宰喵健康快乐地生活，他选择让更多人一起宠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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